读者妙评

“青椒”来信 | 古典的黄昏——对当代青年古典学者普遍焦虑的反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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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争的其实不是待遇问题,而是喧嚣中的一张安静的书桌,而这也变得如此艰难,在“非升即走”的压力下随时都可能失去。

 

纪要 | 叶启政:实证的“迷思”——重估社会科学经验研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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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教授《实证的迷思》确实给不少迷信社会科学量化性研究的人提了个醒,但他除了大谈现有量化研究的不足和高谈本土化的必要性之外,并没有指出具体的未来研究之路,后者才是重点。个人觉得许多问题还得从根子上重新思考。

第一. 社会学究竟该不该量化?社会学等相关非文非理的学科确实多年来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局面,不量化就停滞在现代科学流行之前的思辩层次,量化又会从方法论到技术上遭遇许多挑战。

第二. 能不能量化?这个问题牵涉到二个层面的思考。首先,社会学的现象能否在操作层次被精确定义;其次,假如可以的话,所用的测量工具能否准确地反映出社会现象的量化程度。尽管目前社会学的量化研究汗牛充栋,但这个根本问题依然有效。

第三. 如果可以被量化,那量化研究在社会学研究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?总体说来,目前的量化研究面临取样不具代表性,选用的统计模式未必合适,统计模式的假设还未必满足等硬伤。所以还得要在这些基本点上下功夫。

第四. 本土化问题。既使在美国内部,不同的亚文化或者家庭类型都会有不同的社会现象,更不用说东、西方的差异了。但在肯定这个方向的同时,我也认为两者不是取代关系而是多元化的互补关系。

总之,既不能否定、又不能高估量化研究的价值。量化研究的生命力取决于能否有一些高质量的研究,这些研究必须从取样、概念性和操作性定义、量化工具、理论建模、统计模式和技术的选择等方面都经得起考验。

 

余伟民 |“超级大国”的自负是苏联衰落的重要原因【大国崛起过程中的忧患意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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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后有观资治通鉴之感,居庙堂高位者,居江湖之远者共思之。在当今之时,我们全体国人更应冷静下来,深刻以识习总论述中,我们仍处于并将在相当长时间内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论述,保持定力,继续发展。